Saturday, March 31, 2007

Catalk...




哈哈... 仲唔斷正?
原來Jessie都好錫Jason...

Thursday, March 29, 2007

無心快語

[卸責聲明: 事情難有客觀, 不吐不快, 唔啱channel 請及早離場... Sorry, sorry...]

沒想到, 那天才說要慎言...
當晚便發作, 真邪門...

「..."龍門"可以用手啊...」(嘩! 死梗啦...教Goalkeeper用手"守籠", 同提點(教)老婆做家務一樣... 都是死罪)
首先, 不是侮辱大家智慧(事關呢個應該係政府嘅強項), 來個小小常識溫習...
足球規例, 在禁區範圍內, 只有守門員(龍門)可以合法地用手接觸皮球...云云

當晚, 上演一幕... 沒有手[守]的龍門, 如果門前放件紙板人, 可能賽果還要好...

「...哈哈哈...*玩(佢真係玩架, 又夜蒲又唔收身, 又無heart)下啫...出身汗啫...」(咁又出個list鬼死咁靚, 列明賽果同勝出比率? 乜得嚟咁偽善呀...)
況且, 正如隊友N 所言: 「出汗? 我有好多方法噃...做Gym又得, 跑步又得,使鬼夾$ 來受氣呀... 」

無論工作又好, *玩(呢個係運動, 係競技項目, 可唔可以尊重下?)又好, 唔係話要投入兼全力以赴嘅咩?

又話講團隊嘅... 咁果D又莫氣又唔知想點嘅, 知唔知場邊好鬼多後備都好有heart兼有夾$架...

唉... 講到人都幼稚咗...

係咪每個波牛都咁架...

Monday, March 26, 2007

爭分奪秒...


如果... 今早起床早一些...
如果... 昨夜早睡一些...
如果... 可以少一些藉口...
如果... 再沒有如果...

計程車司機的生意可更惡做...

Thursday, March 22, 2007

繞圈子...


1、2、3! 大家一同繞圈子...

Monday, March 19, 2007

中年危機...

早前, 家庭聚餐, 獲悉其中一位亦師亦友的舊老板, 給請吃瘦鴿餐(勸告)自動辭職。
雖然大家沒有共事好一段日子, 但以他的資歷、工作能力, 甚至為人絕對是A++的, 不容置疑...

近年間, 相類的情況不斷發生, 間中乘計程車也有不少藏龍伏虎的, 戚戚然的述說往日為公司如何如何...
查實, 究其原因, 離不開行業委縮, 位高(薪高)勢危...等等

友人是家庭支柱, 早三、四年間新添成員, 現已在兩間不同機構辦的playgroups上學前課...
幸然, 他做人相當樂觀, 亦有秋收冬藏, 還準備大屋搬細屋, 儘量減少不必要開支...
為繼續上路作準備...

Anyway, 祝福你, 一切安好...

Friday, March 16, 2007

才子雖寸 所言非虛...

梁生,
這的確是中國史上其中一個里程碑...
但我們還沒有贏...

曾生,
有進步... 別驕傲...
好鬼鍾意睇你笑... 好鬼假...

(台大龍鳳做比邊個睇? 800票? 700萬? 送熊貓果件?)

Wednesday, March 14, 2007

非常嫌疑犯...


別怪她...
她們曾受傷害...
流離失所...
本能的自衛起來...
她們是頗敏感的...

只要有愛...
她們都向妳跑過來...

Saturday, March 10, 2007

雷嫂 / 關於女人[三]

「葛葛... 索.. 葛葛」一頭粉紅色帶黑斑的小豬在地堂前擾嚷著。
「噯! 走啊! 看, 你的鼻怎的這麼髒, 今天才是禮拜一, 不是說好二、四、六, 才到我們這兒嗎?...」雷嫂不是動物學家, 也不是神經質, 她跟小豬說話, 是因為她知道牲畜也懂性的, 誰個對牠好, 牠可會記著。
另一方面, 這可是指桑駡槐, 說給鄰舍聽, 因為這是一項"輪豬"的投資活動...
單日阿慶嫂你餵飼牠, 雙日阿雷嫂給牠飯菜...成長後, 售到市場, 各家二一添作五。
「中間妳沒有給牠好吃的, 或減料偷工, 牠都本能軀駛地找到這個口硬心軟的老太婆裡來...」老爸回想道。

不是導人迷信, 名字可是跟隨一個人一世的, 難怪有心人與廿四孝父母, 動輒花幾百至幾千元只求一個"好名字";
她有個名叫[雷壽]的丈夫, 從名字而知, 他可不會是個百歲壽星...
那些使妳來不及目眩的閃光過後, 醞釀... 五、四、三、二、一、轟隆的嚮聲, 稍縱即逝...

雷嫂很年輕已成寡婦... 丈夫本先在香港有份不錯的差事, 好像說在Dockyard處工作, 定時定候寄錢回鄉, 生活還算不錯... 一天, 香港傳來消息, 丈夫得了急病, 走了... 他可沒有甚麼留下, 那管是片言隻語... 只剩下一個剛會說話的兒子及腹中還來不及通知他的新生命...

可幸的是, 她在鄉間, 總有幫人做些粗活, 生活不致頓成据結...
那個遲來的孩子, 喚作「晚」, 不知是否在娘胎時受了打擊, 從小到大做起事來, 都是沒頭沒尾的, 也膽小得很...
反之大哥「長貴」, 自小給欺負大, 甚麼沒爹孩、 掃帚星... 一天到晚, 跟人家打架、吵咀, 練就一副剛烈性情...
但他頭腦也總算是伶俐, 因此, 亂打亂撞, 也跟人家跑到香港做工作來... 沒多久, 也自立門戶, 當起事頭...
雷嫂心想: 「上天總算待我不薄, 兒子可算是有出頭天...云云...」

是男人多了個錢, 心定不了, 還是薄有名氣, 招來桃花...長貴未到廿來歲已娶妻納妾, 但仍舊在煙花場地打滾, 招惹是非...往昔, 找不到著落的同鄉, 都跑到塘西, 找這個做金山"隆"(大皮篋)"的長貴投靠...
有句老話說:「幡桿燈籠、照遠唔照近...」可是這精乖兒的寫照...
作他的親人兒女可不如他的酒肉朋友、老相好般, 招呼週全...
要不是戰爭在醞釀中, 家中也鬧大婆打二奶的荒唐...他可忘記了鄉間那娘親...

這天, 他領著三歲的兒子回來了, 孩子是庶出的...
「帶娣整天都嚷要走... 我可公務煩忙, 早晚給她帶走這盞香燈...」長貴左顧右盼道。
「你的"公務"著實煩忙, 那麼舖頭的"私務"又何如? 我真的給弄胡塗了... 你在香港作嗄?」雷嫂盯著兒子的尾巴道。
長貴:「總的, 國才交給妳了, 可別給帶娣拿走...」
「噯! 別走啊! 養大你倆兄弟還不成? 我幾十歲人怎麼看得...」雷嫂嚷。

「我可忘不了那廝不負責任的背影...」老爸有點氣道。
「那天以後只有你太婆跟我相依為命...」老爸雖然惱怒, 雙眼還是淺的...

不只一次, 父親自比一頭 "輪豬" 或現今所說的人球, 在親友間給推來推去...
雖然沒有看在眼裡, 也可以想像老爸的失愛、太婆的辛勞(最要命的是背上責任的重擔, 自己的孩子還得說, 稍有差池, 老人家那裡來過孩子還給你)
可幸是老爸EQ還算高, 沒有將兒時不快, 轉嫁我們身上... 反之, 疼我們非常...

跟我一樣, 老爸幼時也怪頑皮的, 甚麼採荔枝花(蜜)、作丫叉、做捕獸器, 上山下海, 沒完沒了...
可是太婆, 雖未至花甲老人, 但要好好看守一個頑童, 還多得"好事"鄉鄰作線眼...
所以, 每當遊玩回家, 給通報爬山爬樹或甚麽的, 太婆總的邊打邊說:[打死好過跌死...]
若果給揭發往打魚或遊水的, 太婆又會邊打邊說:[打死好過浸死...云云]

今天回想, 老爸跟我不單只是一樣的頑皮, 也是一樣的在棒下成長, 但我們回首以往, 那些都是甜蜜的回憶...美好的日子...
不是鼓吹體罰,換轉今天, 左鄰右里, 耳聞目睹, 駁嘴的駁嘴、 還手的還手、出走的出走...
都怪他們不懂用棒? 祗是棒下還須說道理... 至今,我仍感受到棒下的愛...

有人說, 生於貧苦而長壽是一種折磨, 太婆總算喜憂參半...
自老爸自立成家後, 太婆從鄉間給接到來照料, 還有我這牛王頭太孫在床邊亂跳亂嚷, 啼笑皆非...
但蒙召後的安排, 可不到老爸等孫兒女輩來決定...
畢竟, 更不尊重, 也得讓祖父來擺布...
可惜, 最終他(祖父)的選擇還不是一團糟?
太婆給安排到永別亭送別...

「甚麼是"永別亭"? 給那些流離失所, 舉目無親, 客死異鄉, 或早夭的最後容身處...並非給那些兒孫滿地、四代同堂的家族所用...要羞的, 可是誰的臉...」老爸光着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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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有云: 子不言父過, 今天不止言父, 還燒到祖父、太婆頭上去...
今趟可眞要下地獄了...
Anyway, 老爸泉下有知, 他總會陪伴我挺着胸膛走每一步... 我堅信...

Friday, March 09, 2007

臥龍小子...

我有黑眼圈、編號 (606)[我是沒有得抽的, 雖然我背脊句天], 不會在天台彈鋼琴, 但最喜愛爬樹、更喜玩球兒, 我快要移民了,

好像叫海馬的公園, 我們都喜歡這個叫Rafael的, 因我們都住在玻璃之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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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簡歷: - 天真、心理質素好、漂亮、遺傳基因條件好及有生殖能力

Thursday, March 08, 2007

向妳們脫帽(salute)

各位女仕...

為妳們脫帽(salute) ...

Tuesday, March 06, 2007

是日驚蟄...

是日驚蟄...
小心鵝橋底下有自己張相...
蛇蟲鼠蟻出閘了...

轉自: ---冰心‧關於女人---

「......風塵碌碌, 一事無成。 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我之上。何我堂堂鬚眉,誠不若彼裙釵,我愧則有餘,悔又無益,大無可如何之日也!當此日欲將以往所賴天恩袓德,錦衣紈絝之時,飫甘饜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負師友規訓之德:以致今日一技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集,以告天下。知我之罪固多,然閨閣中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之不肖,自護己短,一并使其泯滅也。所以蓬牖茅椽,繩牀瓦竈,未足妨我襟懷;其對晨風夕月,階柳庭花,更覺潤人之筆墨;我雖不學無文,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來,亦可使閨閣昭傳,復可破一時之悶,醒同人之目,不亦宜乎?......」

---曹雪芹‧紅樓夢---

轉自: ---冰心‧關於女人---



Monday, March 05, 2007

Saturday, March 03, 2007

儉 / 關於女人[二]

「大富由天、小富由儉」'講的都是量入為出、審慎理財的"硬"'道理。我可沒有見過外公, 為何育有五個兒女後, 第六個女孩才取一個儉字。
以為人多好辦事, 還是終於發現受騙, 未得回報己成足襟見肘...五個化骨龍, 按現價值HK$4M per head x 5 heads = HK$20M, 相當可觀。
可是成長需時, 不如粵語片的情節, 由馮寶寶到林家聲, 還是馮志豐到鄭少秋, 歷時二分鐘至半集片...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 外公替第六個女孩取名字儉, 應該是自省或有所領會, 絕不是暗示外婆, 應省則省...

對! 母親排第六, 所以老爸經常說甚麼「煲滾(沸)水"6"家姐」那些爛gag
而那些「鴨仔到地、人唔(不)到地?」「擔梯食麪」「豬肉晒"薯涼"(布)」等鄉間笑話, 就只有她來自三埠或開平的媽子才會失儀捧腹...

猶記得媽子經常提起的兒時生活, 總是在田野間穿梭, 她說鄉間的田地靠岸, 一天, 風刮得很大, 浪頭頗高...她跟大姨和小同鄉在田間玩耍, 一不留神, 被一個浪頭推倒了, 差點兒不被捲走...稍一定神, 「撻撻...撻撻撻...」一尾跟她身軀差不多長的鯉魚在她身旁掙扎... (鯉魚可不是淡水魚嗎?)
「五姐... 魚啊...」她邊按着邊嚷道...不知用了多少氣力, 她倆姊妹才將大魚制服, 「那尾魚供我們全家吃了至少3天, 有一半用海鹽醃製起, 餘下的都轉贈坊鄰。」母親回想道...
現在回憶起, 我只想象到Eason 或司各脫魚伕背後那尾大魚... 她強調是鯉魚: 「牠長鬚的哦...」

母親就是那種堅定、單純、少說話的女性...白天到晚, 妳袛會見到她在左擦擦、右掃掃, 不是在廚房, 就是蹲在厠房內跟
洗衣板(那些木制的在頂上有個凹位放肥皂的已絕版了吧?)死過...
可能是職業病吧... 母親年青時在山頂跟洋人當過佣工, 由未受過正統教育, 到識講些英語單字及做洋餐, 我總有些佩服...

有人曾經說過, 每個人的名字或多或少都會給他 / 她一些負擔, 喚作'華雄"的不可能不給人抱打不平吧? 喚作'漢光"的不可能經常媚外吧? 喚作'子謙"的總不可大言不慚吧?
可能是名字招惹的禍, 母親生性節儉 、辛勤, 所以兒時我從沒埋怨要吃隔夜餸, 因為隔夜餸都煮得好食是近乎不可能的, 但她完成了impossible mission, 況且, 當你知道有些人只有甜醬餸飯, 一日三餐砂糖麪包皮, 有飯開是一種恩賜... (雖然對年青一輩說來這好像天荒夜談)

我可不能忘記八歲的那一天...正當我為了長了對大腳八而應不應繼續玩踢球...母親站在接櫈上邊涼衣服, 邊跟我說: 「媽媽有病, 快要死了, 你相信嗎?」「不信!」我沒有思巧便回答道(死亡可不是很遙遠的事嗎? 妳可不是老人啊...) 。怎麼可能相信一個每天勞動、早睡早起、不煙不酒的"健康"女人會染了肺癌?一個5' 4"左右140磅的人, 幾年間會消瘦到不足90磅...

她生病後的初年, 我憶起在刮颱風的日子, 她沒了半個肺仍背我過水漥... 我知道她想證明她仍很健康...因為她有所牽掛... 她放不下那過因她無知延醫得了後天弱能的女兒...她的生命力很頑強... 亦因此, 不多於兩年的壽命跟死神bargain多了三年...

兒時我家住在那些六層高沒有電梯的廉租屋, 我現在依然很懷念... 懷念鄰社間那份真... 每家每戶敞開著門, 由地面至天臺相互連結, 整個大遁環就是孩子間走不完的天地...每道樓梯都是外露的, 甚麽人上落也都一目了然, 母親們只消到門外嚷開飯或「死仔飽, 好返來做公課...」那有一家小孩不服從? 不, 倒是有的...但他們只有面對關上的鐵閘和吃閉門羹的下場... 母親們有時頗恨心的... 但是再恨心再堅强的人, 大限來時都只有默默接受...

到了我十三歲的那一年, 母親的身體已經很瘦弱... 我背着她拾級回家己經沒以前那麽困難...但我知道, 她跟我在一起的日子又再縮短了。 每次我跟母親覆診後回家, 我知道身旁總有很多雙眼睛看著... 他們都很熱心, 但沒有幫得上忙...因為都給我婉拒了... 因為那些時刻是屬於我們的... 我可以做的, 除了將那些讀不入腦的書本夾硬生吞活剝的擠入口, 就只有做個一般人認為好的孩子, 我總不能找個同齡或再少的女孩作她的媳婦吧...(需然我確實有認真的這樣想過)

沒多久, 她再不能再待在家中了, 往日, 住港島的, 都去了南塱山, 住東九龍的會去了靈實, 但她被派到明愛去了...記得上次, 她嚷着要吃咸湯丸, 我錯把鯪魚肉放到湯丸裏, 她可大發雷庭... 要知道, 病人都是對的... 雖然沒有永遠的...
原來, 鯪魚肉只是用來放湯的。 父親歸來時轉告我:「媽媽說湯丸都很好吃, 但稍為多了, 明天煮少一些吧!」

那是一個冷峻的清晨, 那天的冷是教人戀床的, 但那個如電影(英女皇)內一般analogue的電話響聲劃破了寧靜...
「學霖,醫院來電話啊!」祖母嚷著。

我領着姐姐, 渴望那輛往長沙灣的十四座跑快一些... 那條上山的長樓梯... 今天長了... 怎的跑不完, 對,我不停回頭看着姐姐, 有點兒焦急...
母親已經不在平日的那張床上...在那個狹小的房間內, 我看見一個失儀的男人不斷嚷着:「儉啊!儉啊!」她的臉被撫着, 她雙眼半合着...大姊也開始哭了...我開始甚麽都聽不到...直至回到家裏以前, 我沒有一點淚, 也沒有作聲...

那天以後, 我的朋友再見不到那個腳踏破風架BMX,在長梯窄巷穿插的學霖...因為他跟街市內的檔販熟諗了... 他開始做菜了...

有一天, 我跟內子說: 「妳可沒有婆媳間的煩惱啊!」
「也沒有奶奶疼啊!」內子說。

「是啊! 對不起...」